bsp; “我这里还有个刚喝完的空瓶,可以卖吗?”刘雨问。
“可以,您让我扫一下码。”扫码器一扫,小王的工作系统就识别出了瓶子的材质和规格:550毫升塑料瓶,对应价格是5分钱。“再加上您卖的8.8公斤衣物,0.87公斤纸箱,一共是4.93元,已经打到您的账户里了。”从上门到结款,整个过程只用了五分钟。
告别了第一家客户,小王马不停蹄地奔赴下一家。第二家客户人不在,但电话里说了废品在门外,可以自行收走。“这回是两公斤纸箱,一块钱。”即使用户不在面前,小王在称重时也毫不马虎。“我每单收多少废品和我的绩效没关系,我挣多少钱只看我跑了多少单。”在小王的工作系统上,他之后要跑的工单也列得清清楚楚:客户在哪,什么时间需要上门。今天他服务的客户都集中在和平里地区,整个上午,他还需要跑将近二十个单。
个体户老章
越挣越少,我也动过转行的念头
小王骑车赶往下一家客户,他只有多跑才能多挣,而相比之下,柳芳北里的废品回收个体户老章则要轻闲很多。柳芳北里15号楼北边的过道,是老章的“地盘”,整个小区,像他一样干个体回收生意的还有另外四家,各家占着各家的地儿。
上午九点,老章的摊也已开张了近一个小时,整个地盘被他拿三块大铝牌围了起来,铝牌上“香河园再生资源回收亭”的字已被磨得很难辨认。
老章并不愿意上门去收废品。“不说人家愿不愿意让我去,我去的时候有别人来我这儿卖,我人不在怎么办。” 虽然只是被动地等,但老章倒也不缺客源,一个小时里,先后有两位老人和一个搞卫生的中年人来卖废品,基本上都是报纸塑料瓶一类,老章一言不发地整理着,之后递出五块或十块,卖废品的也不计较废品到底有多少,拿了钱转身便走,双方似乎已经在不知多少次的交易中形成了一种默契。整理完之后,老章又坐回了自己的电三轮上,拿起手机看电影。
“人数已经比以前少多了,因为